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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功夫科幻小說--我的功夫女友--第一女主角--齊好!)(非常感謝系上同學阿渴友情繪助!)

第十七講 我的初步寫作論述

 

  電影《霍元甲》裡,李連杰說了一句非常感動我的台詞。

  「我以為世上的武術確實沒有高低之分,只有習武的人才有強弱之別,通過競技我們可以發現和認識一個真正的自己,因為我們真正的對手可能就是我們自己。」

  又說了一句更感動我的台詞。

  「不是我不懂,是我不願懂。我不想將茶分出高低,是茶就好。」

  這句話的意思非常深,我不便多做解釋,希望讀者自己去領悟。

  老句新創,致敬前輩高手,是我的強項。

  

  「不是我不懂,是我不願懂。我不想將文章分出高低,是文章就好。」

  將這句話打在濯夢文學館的格言板上,還很厚臉皮地說這是我寫作上的最高目標,渴求地希望有人理解。

  H先生:「不是很懂意境,所以不敢裝懂啊。」

  這一句致敬改裝格言成了我最初步的寫作論述,我還在實踐當中,不敢說以後不會改變,但總算設立了初步最大目標。

  畢竟還在實踐當中,我只能以我現在的粗淺理解稍作解釋。

  金庸名言:「蘿蔔青菜,各有所愛。」

  沒有哪一種文學是應該被另一種文學打壓的,只不過是作者成長歷程汲取的文化不同而已,要說誰比誰強,誰比誰高明,誰比誰厲害,怎麼比呢?

  文學獎是一種方式,但算了吧,文學獎評審能不用主觀去論斷?難道要用客觀?文學屬於藝術範疇,可不是客觀之王科學的管轄。

  剛好,我的個性又那麼貪心。

  於是,我立志寫盡各式各樣的文學,只是希望各種不同文化所產生的文學能夠平等,大家相互理解,當然不求全然理解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只求擁有一種廣闊寬容的胸襟,可以對於你所感到訝異納悶的次文化或小眾文化進行初微的理解,不用完全苟同,稍微的諒解、拍拍肩膀握個手,就是一種很快樂的境界。

  於是在網路上狂妄地打下了我的新稱號「多元文學印刷機」。

  我會努力實踐的。

  因為《我的功夫女友》一作的中心思想是,和平。

  我的中心思想之一也是,和平。

  那是一個,大家互相包容體諒的自由天空世界。

 

  □

 

  我很難過,我還是有些無法快速突破的事情。

  我正在跟媽學炒菜,天天空閒的時候炒一盤炒羊肉(空心菜配羊肉,本店名菜!)。

  好不容易炒到叔點頭認可了。因為炒菜這種東西不是炒好就好,還必須炒到出產品質穩定,才不會趕走客人。

  但其實我對炒菜興致缺缺,處於一種要炒也可以,不炒也罷的沒主見爛狀態。

  我還是覺得我做一些備料、洗魚、燙排骨、搬東搬西、端菜、洗碗的店小二狀態就好,真的是有點孬。雖然是自己的店,我還是覺得這是我課餘的打工,為了養活自己罷了。

  想要天天練炒菜,只是因為炒得好可以獲得不小的成就感,叔會開心地嘉許,我就很開心。前面說過了,有時候只要做了會讓長輩開心的事情,我就會去做,跟自我要求扯不上關係。

  但我老覺得,媽對我炒菜練成的創舉,好像沒有特別的表示。

  直到有一次我在爸家(抱歉,暫時這樣區分),媽捎來了電影台詞等級的簡訊:「不讓你炒菜,是因為你的手要拿去創作。」

  我一陣難過鼻酸,我覺得自己很不孝,讓媽的手那麼痠、那麼累,但我居然還是無法前進,一種想打死自己的感覺。

  開始想,寫作讓我感受到絕大的快樂,也讓我感受到絕大的痛苦,為了它,系上的成績無法完美,工作也無法再前進。畢竟我也有我的壓力承受值,超過了就會爆。

  但我的同學付錢講過一句話:「你叫我不畫畫,我會死。」

  一樣我想說:「你叫我不寫作,我會死。」

 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天職。

  於是,我決定還是不炒菜,但我很努力地做好其他繁瑣粗重的工作,也許是我一廂情願吧,我覺得如果換我來炒菜,那就變成媽要做一些備料的無聊工作了,相信她做久了一定會膩的,因為我都可以用來想故事,她可能沒辦法(哈,媽不要生氣)。

  載蛋蛋上學,教他功課,毫無尊嚴地被他打、亂講話逗他開心,負好我當大哥的責任。

  85度C的店長說得好,家人最重要。

 

  □

 

  我太喜歡跟蛋蛋亂講話了,雖然有教壞囝仔大小的嫌疑。

  但,亂講話是很科學的,因為亂講話所製造出來的「笑果」,可以讓人腦產生快樂健康的腦內啡,真的,我是個認真查資料做功課的好作家。

  教小孩何必那麼嚴肅呢,有時候放輕鬆亂搞笑,小孩子只要開心,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很好。

  偶有順利教超不愛寫作文的他,寫出漂亮文章的時候。

  「你就運用平常睡前跟我講幻想故事的能力嘛。」我隨口說道,就是要讓他自己想,這一點我很頑固。

  「怎麼用?」他又裝傻。

  偶爾我會刺激他激發出好靈感,但都很亂講。

  「我的暑假?你就寫我的媽媽很辛苦,但是我都沒有幫她吸地板就好了啊!」故意吐槽他的懶惰事實,真是有點嘴賤。

  「屁啦。」他更直接。

  有時候,我看著他皺眉跟著作文紙生悶氣,我自己也感到壓力很大的時候,算了,這樣的狀態下他也不可能寫好作文,那就先來個絕地大放鬆吧。我的亂講話絕技,總能把他搞瘋。

  演戲要敬業,首先,一臉正經。

  「其實我是神,跟你講齁,我已經四千歲了。」

  「屁啦。」他講話都嘛不長幼有序。

  就算他潑我冷水,我還是可以大言不慚地繼續不苟言笑。

  「你們人類小孩懂什麼,我只是寄宿在這叫做陳傳家的人身體裡面罷了。」

  「好啊,那你說你是什麼神?」他好像起了點興趣。

  「我是小說神啊。」我理所當然地道。

  「不相信。」鄙視的表情。

  「我跟七爺八爺是朋友,孟婆真的很無聊,上次差點餵我孟婆湯,這樣我就會忘記我跟你的事了。我跟閻王是朋友啊,判官簿我也有一本。對了,你千萬不要去印度神界,如來佛祖沒有你想像的那麼仁慈,你只要稍微提到他的頭像釋迦,他就會大發火,用五指山把你壓扁。」

  我一邊配合誇張的動作搞笑演出,他忍俊不禁,高分貝(他的聲音只要高一點講話就很像女生)瘋狂大笑。誰叫他的笑點很低。

  小說總要有結尾。

  「也不要跟觀世音說她的額頭上有紅痘,觀露瓶裡裝得可是罔水。」從頭到尾我都沒笑,我很敬業。

  他指著我鼻頭,抱著肚子大笑、狂笑、瘋笑、笑到咳嗽。

  我覺得我真的是超幼稚的,還對神明大不敬。

  但後來我矯正回教學的氣氛之後,那天,那篇作文,很快就寫完了。

 

@我心目中的自己,是才華洋溢的帥哥偶像。

 但我總是越雷池做出諧星的超醜搞笑舉動,真是頭痛啊。

 有時候,適當的搞笑潤滑,可以讓事情更順利地完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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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豁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