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在藥燉排骨店想故事的男人 (3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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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回到最初的美好)

第三十一講 夢想現在進行式

 

  很多魂牽夢縈、夢寐以求的夢想其實輕易就達成了,只是常常爽一下就忽略了,或者是久久之後回顧才發現。

  例如小時候,我最喜歡到二姑姑家玩,二姑姑家位於新店著名的某山中社區裡,我第一次到二姑姑家時,簡直用「人間仙境」一語來形容,當時住在三重,是工業區混住宅,景色一片都市風格的灰濛無趣,二姑姑家附近的環境蟲鳴鳥叫、綠意盎然的花樹山林,是那時小小年紀的我,不曾想像過的世外桃源,從小小的窗戶鏡頭往外看,是一片山海,覺得美極了。

  我發下豪語:「我長大要住這種社區!」小時的目標總是比較簡約籠統。

  國中時,爸就帶我們全家搬進那社區。

  夢想成真了!

  就這麼簡單,不費吹灰之力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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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我的風格就叫做風,要以風的輕盈姿態做好想要完成的事情)

第三十講 好「樂」迪的天倫樂

 

  終於,可以跟爸爸、妹妹、弟弟、阿嬤去唱歌。

  好久沒有一家人團聚那麼久時間了。

  大家都長大了,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學業和工作要完成,回到家只想放鬆。像我雖然常在家,但家裡是我工作的地方……

  好難得的機會,我要把除了家人以外的意念,統統丟掉,好好享受美好的天倫時光。

  以前,我都不太有動力幫阿嬤點歌,因為我知道阿嬤都唱一些會讓人昏昏欲睡的老歌。

  但那天,我一進包廂就趕快問阿嬤想唱什麼,趕快幫她點,我只想讓阿嬤快樂。

  甚至,陳傳仁陳薇真說我怎麼一直插播,我怒道:「我有在安排,你們唱幾首阿嬤唱幾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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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玉風,你要紅了~)

第二十九講 網路是便利化的實體世界

 

  跟玉風去看周杰倫首戰好萊塢的《青蜂俠》。

  玉風是網友,見面一看,人如其名,真是玉樹臨風啊!

  大家都覺得玉風留言都搞笑亂鬧,只有我跟玉風臭味相投,懂得油嘴滑舌的本事(悟)。

  小學六年級,下課時間,班上幾個愛打扮的女生(其中有我默默喜歡的女孩)用當時很流行的CD隨身聽播放著一首男歌手的歌。

  好難聽啊,這什麼歌?!這人唱歌像含滷蛋,扭扭捏捏的,真不舒服。

  「大家要開始練這首囉!下周朝會換我們班表演!」一個我覺得她是大姊頭的女生大聲宣布。當時每個禮拜班級要輪流在朝會登場,自訂主題的任何表演。

  「手牽手一步兩步三步四步望著天~看星星一顆兩顆三顆四顆連成線~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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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好色喔。幸好我沒看過。)

第二十八講 西瓜董寫論文

 

  炎炎夏日,真是藥燉的淡季,生意並不理想。

  做生意也要懂得變通,成績不理想,須得幻出新招。

  正逢塑化劑風暴,全台灣壟罩著「害怕雞雞會變小」的恐怖疑雲,我們又想要兼賣個涼的,那不如……

  西瓜汁!

  最消暑水果汁排行榜第一名!

  而且所需售賣平台非常簡便,只要一個小桌攤就可以了,剛好強阿伯臭豆腐店的前老闆老王(也是賣臭豆腐,但很難吃)留了個移動桌攤給我們,此時發揮功用。

  那沾滿塵年臭豆腐黃黑油的白鐵桌攤,我站在椅子上洗了整整兩個小時!它才煥然一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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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超可愛的小豆腐妹!楊依!)

第二十七講 好喜歡的,臭豆腐一家

 

  叔有個從眷村時代一起長大的朋友,我叫阿強阿伯,他老婆小婷阿姨,我們小孩子(這時候又變小孩子了)都親暱地叫咪。

  他們夫妻跟叔常有聯絡,新店的舊店也去了好幾次,我記得小時候有在媽家看過他們。我從跟他們不太講話到熟,經歷了滿長的時間。

  「我覺得我跟你沒有連結溝通的感覺你知道嗎?」一開始阿強阿伯是這樣跟我說的。啊我就慢熟型的嘛。

  到有一次我打麻將,可能因累了反應超慢,居然忘了碰。

  他大聲吶喊:「天啊!你怎麼反應那麼慢!」

  我只能苦笑,此後再不陪他們打麻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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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蒐集漫畫果然有好處,網誌需要時就可以派上用場)

(請詳見下文,我的男人之恥,悲慘心境就如此圖啊!!!!!)

第二十六講 笑料一籮筐

  

  其實不管在任何艱難的環境,都可以過得很幽默,只要心與幽默常在就好了。

  我的心大部分時間都很幽默,不過也有環境比我還幽默的時候。

 

  「我會變成~童話裡~你愛的那個天使~張開雙手~變成翅膀守護你~」

  隔壁的卡拉OK傳來一首光良的《童話》,但,是一個中年男子用陳雷腔在唱的,不誇張,鼻音超重超老派!

  「原來還能新舊融合成這樣的風格啊。」我在心裡默默做筆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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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阿嬤出院後,我煮給阿嬤吃的家常菜,阿嬤,今仔日吃菜喔!)

第二十五講 後時序的小插曲二

 

  <小插曲2>

  

  星期三的晚上,最後一堂課上到七點,這晚輪到我照顧阿嬤了。

  其實阿嬤診斷沒什麼大礙之後,我就滿放心的。阿嬤每次住院,子女孫子們驚慌失措,一窩蜂湧進醫院,冷靜之後自動自發排好輪流照顧表,按照每個人的行程表插入適量時間的病旁陪伴。

  分工合作,大家都不會太累,在交接的時候進行久違的敘舊,感覺很好。

  我一到醫院,先到地下一樓吃飯,經過瓦城乘以藥燉排骨店的雙重味蕾洗禮後(麥當勞跟怡客咖啡就別提了)(在瓦城吃阿姨煮的,在排骨店吃媽煮的,不同風格、頂級好吃!),我的嘴也刁了,在外用餐時我總會選特別又好吃的,在一間泰越料理點了綠咖哩椰汁雞飯。在瓦城最愛吃泰式咖哩雞或綠咖哩椰汁雞,一黃一綠,一樣下飯。

  是素雞。慈濟醫院的餐點當然是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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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陳阿嬤,陳小肥,陳帥哥)

第二十四講 後時序的小插曲

 

  <小插曲>

 

  鏡頭暫且拉到創作此篇當下的時間點。

  昨天爸爸回到家,跟我說阿嬤住院了,我眉頭深深一皺,因為這種狀況已經好多次了。

  「就阿嬤當志工太累了,血壓升起來,師姊趕快送她到急診,在加護病房,明天有兩個時段,你自己選著去。」爸是這樣說的。

  寫太多了容易想太多,我擔心到凌晨四點多還睡不著,爬起床時已經是九點四十六了,看診時間是十點半到十一點,刷個牙連臉都沒洗頭髮也沒梳(我的頭髮很硬,每天起來都呈鳥巢狀態),騎著車就飆往新店慈濟醫院。

  阿嬤本來就有高血壓的毛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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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從秘密回憶盒裡挖出來的寶藏,或許只能回味了,你們,活在我的記憶裡)

第二十三講 馬不停蹄地打工

 

  我的法律課老師說:「工作雖然是為了滿足溫飽,同時也是為了獲得成就感以及別人對自己的認同。」

  我同意。

  我國中畢業,十五歲,就開始打工了。

  那時我們家的經濟狀況非常慘,慘到一種我不想形容的地步,所以我去打工肯定是為了法律老師講的前一句,後一句我當時還無法體會,哈。我、當、時、討、厭、打、工。

  有多討厭呢?才四個小時的工作就讓我覺得度時如日。

  爸爸認識頂好的經理,我才得以未滿打工年齡進入打工,雖然在隔沒多久就十六歲了,畢竟身分證上還沒滿,我從小就懂得人情總是先於規定之前的道理(誤)。

  我一個十五歲的小毛頭,在裡面當然地位最低啦,八點上班,一開始我得先挑過期品,將冷藏、冷凍和乾貨架的過期品挑完之後,就開始補貨,一般是十二點下班,補完貨如果還有時間,主管就要我做些清潔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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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哈比超怕相機,看到鏡頭像看到槍一樣躲進床底下,阿強阿貝抓著才拍到牠的英姿) 

第二十二講 白捲捲的新弟弟

 

  我現在,正一直努力地回憶所有細節,深怕漏掉什麼重要的人生片段。

  有人說,我的寫法過於瑣碎,我同意,也不同意。我的人生就是那麼的瑣碎然而美好。

  每一件小小有趣的事,我都會小心翼翼地記下來。

 

  蛋蛋很喜歡狗,只要遇到鄰居家有狗,他都會過於主動跑去摸摸抱抱,完全不受控制。

  樹林新的店左隔壁,是一家卡拉ok尬小吃,一對中年夫妻養了一隻毛色黝黑光亮的純種土狗,叫做小乖。

  小乖狗如其名,很乖,卻也很怕生,像我們家kumo什麼陌生人來都會撲上去,小乖卻不,除非你像蛋蛋一樣熱情,每天跟牠熟,或者你拿食物賄賂牠,不然牠一定跟你保持安全距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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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那些年,我們的青春大海)

第二十一講 樹林新氣象

 

  店裡有一張方型木桌,是我們自己用來吃飯的。

  坐在那桌子邊,單手肘老氣地靠著桌,我看著形形色色的客人進出,看著對面洗車場如何將車子沖洗、打蠟保養。

  幻想著電影般的小說情節,有位大哥,在這裡叱吒風雲……

  事實上好像並不是這樣。

  收店之後,叔和媽皺著眉頭算錢,討論店裡一切事宜,我則遞上兩杯媽自製的橘黃色蜂乳酒(看起來很像木瓜牛奶)(蜂王乳加蛋加酒加秘方,解疲勞好物)。

  我不懂怎麼做生意。但我肯定懂,生意不好做。

  這個地點,酒攤不多,新客也不容易增進。眼看是該辭退這個不適任的店面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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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期許自己,擁有寬宏的肚量。)

第二十講 大人要管大小孩,大小孩要管小孩,好累。

 

  還記得在國術課,學期末的時候老師要大家說說自己為何想學武術的心得,我就開始講故事:「有一次在自家的藥燉排骨店,客人喝醉了,已經結完帳了自己忘記,還要再結一次,我一頭霧水,他就殺氣十足地瞪了我一下,我就想學功夫了。」同學們意興闌珊散出冷笑。故事是真的,但拿來當原因有點半假掰啦。

  那個客人事後清醒時還跟我道歉,可是他講話很假,我就不想鳥他。

  叔說他講話很沒邏輯,而且會一直重複同一件事。

  「真的啊,你們世新那邊有幾塊地是我的,真的啊。」他一臉「真的啊」的表情。

  「嗯。」我微笑。我才沒在信,看你的樣子就不像田僑仔。

  「那天的事,真的抱歉,我喝醉了不要放在心上。」他異常有禮。

  這個我倒接受,當然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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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很BL的那段,連我自己看了都想吐啊XDDDDD)

第十九講 用力玩於是用力變強

 

  偶有沮喪的時候。

  有時候,放學回到店裡,看到客人異常多,大概又是約好一起來的狀態,我會想,我為什麼要讓我的媽媽與Daddy如此操累呢?

  不能否認地,我曾想過要休學,就在店裡繼續工作然後等當兵,至少當兵有薪水可以領,一家一半寄回兩個家,這樣該有多好啊,反正我單槍匹馬去戰鬥營玩玩順便取材,不亦樂乎。

  「你一定要先追求最渴望的夢想,寫作,嗎?」如是問自己。

  「一定。」心裡模糊卻堅定的聲音。

  我釐清了,每個人都一定要做自己最擅長且最喜歡的事情,就算是很克難的情形下,也要擠時間繼續努力。

  高中時,我幹了兩年的衛生股長,學期一開始要替大家排打掃工作時,由於我是個很愛自由的人,所以我也很喜歡讓別人自由,我採取自動來劃工作崗位,先搶先贏的放任民主策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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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新店家外面的山嵐,好漂釀~)

第十八講 快樂「店」「家」

 

  店裡的生意一直沒什麼起色。

  我們三個大人心知肚明:「地點選得不是那麼的適合。」

  整條就我們一間吃的,沒有聚集經濟,且是車子罕有駐足的大馬路,店門口是公車站,對面是很硬漢的一排洗車場,不知道為什麼,下公車的人們總是歸心似箭,連個宵夜都不帶。

  還是要繼續觀察看看,開玩笑,男子漢揚了帆,總不能說收就收。

  其一解決辦法,宣傳。

  發傳單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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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功夫科幻小說--我的功夫女友--第一女主角--齊好!)(非常感謝系上同學阿渴友情繪助!)

第十七講 我的初步寫作論述

 

  電影《霍元甲》裡,李連杰說了一句非常感動我的台詞。

  「我以為世上的武術確實沒有高低之分,只有習武的人才有強弱之別,通過競技我們可以發現和認識一個真正的自己,因為我們真正的對手可能就是我們自己。」

  又說了一句更感動我的台詞。

  「不是我不懂,是我不願懂。我不想將茶分出高低,是茶就好。」

  這句話的意思非常深,我不便多做解釋,希望讀者自己去領悟。

  老句新創,致敬前輩高手,是我的強項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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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我決定了,不管發生任何事情,我都要努力地幼稚下去,哇哈哈哈哈哈哈!)

第十六講 在藥燉排骨店想故事的男人

 

  我覺得我很貪心。

  即使身體在做機械性的勞力工作,腦袋還是不放棄構思故事。

  因為我說了要成為故事王,既然膽敢說出口就要拿出像樣的實踐力。我這個人會先把狂妄的夢想說出來是因為,這樣才會拚了命地去做,因為沒有達成就會很丟臉。況且這樣一來,絢爛繽紛的大夢想就在眼前,我熱血沸騰,幹勁十足。

  洗著黏黏膩膩的土虱,洗久了感覺居然像是在洗小孩,不覺得噁心也不覺得血腥,只是為了生存下去,最基本的人類需求。開始幻想各式各樣的故事。

  汆燙排骨,蒸氣氤氳霧白了眼鏡,腦幕電影世界轉場到蒙古大草原,有個青年正用材火燒了鍋水,正在汆燙帶骨羊肉,他的母親與小弟在一旁嘻笑怒罵……然而,他們不是正常人類,而是東方狼族……

  想像力是推動世界前進的滾輪,萊特兄弟運用想像力發明了飛機--使人類用眼親近雲朵,愛迪生妙使想像力發明了電燈──照亮世界,而豁燃正使用沒有煞車系統的想像力,創造自己的世界──奇幻、真實、亂七八糟。

  這樣的想像力,有好有壞,例如,將魚蛋剪離魚體,根本不消用眼看,用手一摸,剪刀順著一滑,就順利剪開了,那是因為魚體構照的影像,腦中有副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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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紅屋開頭靈感來得很快,我也滿喜歡的)

第十五講 窮凶極惡搶時間

 

  寫每部小說的時候感覺與狀態都不同。

  寫奇幻愛情小說《紅屋》的時候,那感覺與狀態肯定叫做熱血。

 

  紅屋在一個很突然的狀態下就起頭了,因為16歲那二八年華的回憶一直侵擾著我的睡夢,在創作其他邏輯較嚴、些微社會批判的小說之餘,我很想寫個讓大家看了會呵呵笑、淡淡感動的愛情小品,一方面自娛一方面娛人,本來嘛,我本來就不覺得自己有多偉大,寫娛樂小說是我最快樂的事。

  紅屋暗藏了我最珍貴的愛情回憶。

  還有,一段我寶貴的打工回憶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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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Kumo好無辜的眼神~~~~~~)

第十四講 Kumo 老大

 

  猶記得國中的時候到媽家玩樂住宿,看到一隻黃絨絨的大狗,我都會跟他保持一點距離,一來我有點潔癖,二來我有被狗撲咬的驚懼回憶。

  但其實我另一方面覺得牠好可愛喔,於是相敬如賓地摸摸牠的頭,沒想到牠熱誠地吐著舌頭,興奮起來撲上我做出色色的磨蹭舉動。我把牠推開,牠還是忍不住那股蠢蠢狂動,繼續抱我的腰磨蹭!我只好跳到我稱之為安全範圍的床上!

  狗界的忠誠武士,Kumo!好大一隻頭好壯壯的黃金獵犬!

  Kumo真的很可愛,牠看著我的表情、眼神,都是非常的清澈誠真,讓我忍不住想揉揉牠的下巴、摸摸牠的頭。

  到藥燉排骨店工作之後,遛Kumo兜風的事,就交給我啦!

  夜深人靜,帶Kumo兜風兼大小便,牠有點老了,總是懶得抬腳,將小Kumo往前下一移,就開始噴射,些許尿水還是會濺到腳上,笨笨的Kumo不以為意,我心想,嘖嘖跟他的小主人一樣懶(被蛋揍)。

  嗅到了記憶中的位子,牠總是繞個兩到三圈,半蹲,感覺不太對,再移動一下屁股,感覺對了,一條比牠的毛色深三倍的大便熱烘烘地出爐,那量之多啊!幸虧我的手是可以單手抓籃球的大手,才可以順利用兩層餐巾紙將牠的大便「一手掌握」,丟進塑膠袋裡。通常要大兩拋,最高紀錄可以大到三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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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我的寶貝弟妹們,最下面的是我小弟)

第十三講 超難的大功課

 

  大功課,就是與我相差十二歲的小弟。

  真希望書局有賣<如何對待與教導小你十二歲的弟弟>這樣的工具書,因為這個功課真的很難、超難,我有時候要將自己的年齡拉到與他相當,當幼稚的小朋友陪他玩,有時候要扮黑臉嚴兄,有時候要當純鼓勵的益友,角色隨情況對調且要到位,缺一不可。

  雖然我滿會當大哥的,小時候我竟兄代母職,爸爸上班晚歸,我要亂煮菜給弟妹吃,還要注意他們行為有無偏差,有時候兇起來真的可以用暴怒來形容。

  但現在都長大了,因為家境關係導致弟妹思想都很成熟,自己都可以照顧自己,也不太需要我去擔心了,我輕鬆了,角色可以對換成他們的朋友。

  然後輪到小弟。

  一個絕對令人擔心的小弟。

  小弟,小名蛋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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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喔喔!桃樂!我很想妳喔!)

第十二講 華岡女孩

 

  因為無聊就亂出去趴趴走。

  我認識了影響我重大的一個女生。

 

  綽號「付錢」的同學找我去試鏡,他想參與電視劇的演出。

  是公視的戲劇,據說導演是<波麗士大人>裡,飾演潘士淵的鄭有傑導演。

  到了跟劇組約好的某國小,接洽我們的是兩個大姊姊,一個笑得很燦爛,感覺就是樂天派的喜感姊姊,另一個滿酷的豔麗姊姊,夜店咖,感覺很有社會經驗。

  「你要不要也試試?」愛笑姊姊引誘我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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